莫临南淡淡瞥了她一眼,他本不想理会这种风尘女人,可却在与那双同舒写意相仿的眼睛视线相触之际,他突然心神一动,竟鬼使神差般地将红酒接了过来,一口饮尽。
喝完酒,莫临南半句话也不留,直接拿了外套,大步流星地走出包厢。
舒写意也不急着追,久久地盯着他挺拔昂藏的背影看,眼眶倏然间潮湿一片。
……
莫临南离开媚夜后,直接开车回近郊别墅。
可车才开到一半,他忽然浑身燥热,体内像是藏着一团闷火,在他的四肢百骸间不断乱窜,他的神智也慢慢有些不清醒了。
他勉强将车开回家,可奇怪的是,自家别墅门前竟然会有一个鬼魅般的身影,通身红色,如墨长发披散在肩,一动不动地立在那儿。
莫临南的眼瞳剧烈收缩一阵,这个背影……
可惜,等莫临南迅速跑近一看,他见到的,只不过是换了一身红裙的于情空,而不是他以为的舒写意。
“莫少,晚上好啊。”她笑笑,火焰般的唇色配合着一身红裙,在皎白月色下愈发显得妖丽,衬得她简直像一朵热烈的红玫瑰,惑人心魂。
莫临南看到她后,立马联系起那杯她递过来的红酒,整个事情的真相便呼之欲出了。
这个女人,竟然够胆子给他下药?
很好!
说着,他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将她整个人都提到自己面前来。
中了情药的男人双眸通红、眼神赤/裸,就像毒蛇冰冷的信子,扫荡着女人的理智与胆量,可水旜来的话,却又分外撩/人。
舒写意盯着男人绯薄的唇瓣看,那里就像缠着一朵诱人又淬毒的罂粟花,时时刻刻在引诱着她不断靠近。
只可惜,现在她才是那朵要人命的野罂粟。
她挽起嘴角,眼眉染着笑意,“被莫少看穿了。”
话毕,舒写意壮起胆子缠住他的脖子,在双唇堪堪覆上他凉薄的唇之际,她却被跟前的男人猛地钳住了下颌。再然后,一阵天旋地转,她被人重重甩到了地上。
手肘擦到了粗糙的路面,细嫩的皮肤登时被擦破了皮,鲜血开始涌出来。
舒写意撑着手想从地上爬起来,可莫临南却靠近一步,居高临下地望着她,眼神里泛着嫌恶,仿佛在看一条下贱的臭虫。
“贱人。”
寡绝的两个字从他好看的唇间逸出来,瞬间让舒写意完全忘却了手肘和手背上的疼痛,盈盈水眸只一阵剧烈颤动。
宝贝吸住不许流出来 浪货嗯这么湿还说不要
这两个字,就连口气都和三年前他们离婚时,他对她说的那句“贱人”一模一样。
也是,她苦涩一笑。
莫临南本来就是这样,沉默寡言、惜字如金,但往往一出口,便精准地往她心上扎刀子,刻薄无比。
舒写意调整了一下情绪,又扬起虚假而娇媚的笑容,“莫少忍得这么难受都不肯碰我,该不会是怕了我这张脸吧?”
这张和舒写意相似的脸。
果然,莫临南在听到这话之后眼波一动,眸底瞬间蹿起一簇暗火。
怕?
他会怕舒写意?
“你别后悔!”说着,莫临南俯身一把将她拽了起来,直接往别墅里带,浑身气势暴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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