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再拥挤也挡不住男性客人光顾的热情,来这的大多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老百姓,有钱人都去洗浴,足浴,KTV这种高端场所了。比起这些娱乐会所,舞厅的消费门槛要低得多,花上二十就能摸个遍,再花一百就能不限次数地上,就是在吧台坐着,也会有女客过来搭讪与纠缠,很多人来这就是为了解决需求的。也有人只是感受下这个氛围,喝几口酒就走了,还有些人跟谈谈情跳跳舞中的主人公一样,只是很单纯地过来跳几支明曲的。
男客的年龄多在25到70岁之间,以30到55岁的中年男子居多,尽管个别舞厅“公示”禁止“心脏病、高血压”的客人入内,并拒绝老年人和未成年人在舞厅活动,但很多舞厅没有这样的告示。“在舞厅的经营者看来,作为男女客交往的平台,能容纳更多的消费者是好事。”
你问徐老湿这种娱乐活动我兹瓷不兹瓷,我说兹瓷,毕竟只有让广大底层劳动人民物质与精神文明方面过好了,社会才能稳定,国家才能和谐。而且它们都是办了证,挣的钱还要给社会主义祖国交税,有助于国家经济发展你说似不似。
忘了说,火凤凰,万紫千红,亚洲豹,天上人间都蛮不错的。
李同学带着金花和叶小真玩了一日,晚饭的时候眼镜领导再次出现,他拿出两份合同文书:湖南某某工艺品厂,关于职工股份的签订合同。
眼镜领导说:“为把职工的利益与公司的经营效益联系起来,调动职工的生产积极性,厂里现在执行职工基本股,企业职工必需要购买3568元的基本股份。”
也就是说要想进厂工作必须先交3568元。
叶小真和金花瞬间傻眼,金花的第一反应就是没有钱!叶小真也责怪李同学为什么不事先说清楚,她们都只带够一个月的生活费而已。
当时社会上确实已经有大批量的企业都在执行职工股份制,谁谁谁为了去哪里上班交了多少股份钱。两人对此并没有产生什么怀疑,她们只是为那笔钱发愁,金花甚至冲口水旜回家!叶小真半天都没有给出反应,她说什么也不想回家,她把自己的懦弱当成反对自己回家的最大理由。
眼镜领导掐准时机,他马上展开架势,饭桌一角立刻被腾空,一掌之地成为千变万化的舞台;就看他的右手或指或画或敲,随着饭桌砰砰响的同时,李同学马上展露腻死人的笑容,随声附和。
眼镜领导通过和自己的假想敌一翻酣战后,胜利终于载着眼前干死诸葛的谋士现出原身。最后结论是为了马上触手可得的高工资必须马上交钱买股份。叶小真和金花都是一对傻姑娘,根本不懂怎么跟父母解释。眼镜领导关怀备至,他甚至为她们拟好了给家人打电话汇钱的说辞。眼镜领导说,只要钱一汇出,马上进企业培训。
千里之外的家乡,叶小真的家人和金花的家人,分别接到女儿的电话,说人家厂里要求购买股份后才能正常入职。两家相互打听情况,那么多钱毕竟不是一笔小数目。
“你家交吗?那都交吧!现在这社会都这样!”
买股份的钱很快被父母汇到湖南,接下来该是企业培训,她们满心期待新的生活开始吧!
汇款到后的第二天早饭后,李同学破天荒的把他们同班两名男生,带到叶小真和金花的租屋。李同学说企业为了尽快培养新人,决定用熟人带岗,叶小真和金花多少有些惊喜。出发前,李同学为她们二人备好了本子和笔,说培训的时候要随时记录要点,上学那会还真没发现这家伙这么细心过。
走出出租屋,叶小真和金花却没有被带到通往市区的乡村主路;相反,他们被领到更加偏僻的民宅,远远地听到群起激昂的声音时起时落!屋外散站着几个年轻男女,嬉笑着与李同学点头。
叶小真和金花一头雾水,不知道为什么企业的培训会在村子里。关于她们的疑问,两位同学告诉她们,先培训,下课的时候就会有答案。
培训,就是在一间墙壁上有黑板的大房间里,黑压压的人拥挤在一起,然后蜷缩在一张张小塑料板凳上,昂首聆听一位西装笔挺的讲师慷慨激昂的陈词。
这么伟大的事业却没有当地人参与,叶小真她们的房东大娘只会种菜卖菜;她说以前菜种出来要挑着去街上卖,现在她只要把菜挑回家,就会被这些外地租客买走,但她从来不多说话,也从不开电视。村子里基本看不到当地年轻人,他们都去哪了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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