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撞见啥了还有两件事。一件事是1997年夏天送大姐回四川,回来的时候,没有赶上火车,晚上住在旅馆里包了一个房间。半夜里下起了瓢泼大雨,雷电交加。睡觉时为了凉快,后面阳台的门没有关。半夜里,睡梦中恍惚床边站有一个人,影影绰绰的,也看不清面目,就感觉着有一个人站在那里。心里也不知道害怕,起来开了灯,什么也没有,于是去卫生间方便了,关了阳台上的门躺在床上,什么也没有看见。再一件事是1989年,社旗县三初中丁汉章的女人死了。不久的一天晚上,我和小琴已经睡了,听见丁汉章从外面回来和人打招呼,从我门口过。到半夜里感觉着床外边的被子上一沉,好像睡了一个人。当时也不知道害怕,到天快明的五更鼓里,被子上一轻,感觉着什么也没有了。
母亲嘴里噙着救心丸,紧闭着嘴唇坐在椅子上的神情,我终身难忘。母亲就那么无助地坐在那里。我时时想回去看母亲,后来却怕回去了,心里有一种害怕,回去时心里战战兢兢的,担忧着母亲见到后心里慌张,怕心脏病犯了。
七十八
“妈呀,你可要靠时吃药,不能忘了,吃一顿隔一顿的不起作用。经常吃着,心里得劲,心里得劲了就能吃下去饭。那身体一铁实啥都好了。”我给母亲说。
母亲坐在那里,看着我道:“吃也不好抓,见天光药你伯俺俩儿得十来块。”我说:“买恁些药就是叫吃哩,用药养着。心疼钱干啥哩,有钱呐。在南阳人家退休的干部,经常去开药,家里药不断头,吃完了就去开。现在药好啦,靠药养着,吃着些儿身体铁实。”母亲给我说:“药多贵,多费钱。有吃药的钱还不胜买成吃的哩。”我说:“各是各的作用嘛。饭得吃,药也得吃。”
母亲和我说着话儿,絮絮叨叨的没有完。
跋
母亲生了我,养了我,又教了我,母亲和我相处了三十七年,母亲崇高的人格和高尚的道德,融进了我的心灵之中,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。母亲生养的深恩如海深,似山高。
一晚我在睡梦中,恍惚是在地里,在爷奶、母亲的坟北边,紧挨着从西往东有一溜四个坟,修的很大很好。而南边爷奶、母亲的坟却低低的,土垒了下去。当时我就心里想,要将爷奶、母亲的坟修一修,种上树,立上碑。
醒后很长时间睡不着,心里想:兴是母亲给我托梦的。原打算清明时给爷奶、母亲的坟上种是柏树,以后还要立碑,也给伯说了,伯说:“以后过的有了可中。”三周年了,要把母亲的坟好好修修。人平时心里想的事,在梦中潜意识里就会出现。
母亲在时,我不孝,没有好好伺候好母亲。母亲临终时心里不得劲,想叫孩们偎偎,在元旦我却没有回去,临终时没有在母亲身边。母亲担心没有钱花,没有麦吃,有想见大姐。给我说:“我的病不碍事,过两天就好啦。”母亲的话竟成谶语,不幸而言中,母亲是有预感的,人的第六感觉是很准的,母亲心细,什么事都存在心里。
可是,妈,你的病不但没有好,你却撇下俺们去了,我永不得见你啦,我的妈妈!我永不得再和你絮絮叨叨地说话啦。我再也不能和我的妈妈说一句话啦!上天你为何如此冷酷,如此残忍,让我成了没有娘的人!
时光在飞逝,我对母亲的思念是如此的刻骨铭心。时间又是那么的无情,母亲三十七年的关爱,我的记忆又能记得多少慈母的恩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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