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时是从东京羽田机场直飞济南,从高空俯瞰东京湾,美景美不胜收,虽然已是凌晨一点多,但整个东京湾依然一片璀璨的灯火,亮如白昼,这片灯火不是小小的一隅,而是漫漶成方圆几百公里的区域,飞机飞行了好长时间,才依依不舍的告别灯海,融入无边的夜色中。
半夜醒来,无意中向眩窗外望一眼,下面又是绚烂的灯火,又是好长时间的盘桓,灯光才渐渐暗淡下去,根据飞行的路线和时间,这应该是韩国的釜山吧。看一个地区和城市是否繁华,看它们夜间的灯光即可。据说从轨道空间站看地球,有几个地区的灯光特别明亮,比如美国的纽约,洛杉矶,日本的东京湾,中国的上海和北京等,至于我所居住的济南,还是算了吧。
还有一次是去呼伦贝尔草原,那一次差点误了航班。
那天从满洲里返回,要到海拉尔乘傍晚六点一刻的航班,中间还要看一景点。司机师傅对这一行程早已驾轻就熟,车快到海拉尔的时候大概四点左右,如果这时直接到机场,肯定轻轻松松,但老婆子节外生枝,提议到海拉尔市中心找一像样点的商场买点当地土特产,就是这一建议要了命了,差点走不成了。
空姐嗯嗯嗯飞机上黑人 老婆和黑人啊好大
从海拉尔市中心一地下商场购物出来大概不到五点,正常的话到机场也就十几分钟,但那天偏偏遇上堵车,等到了机场已经六点多了,我们以为飞机早已飞走了,一个个垂头丧气,没想到幸运的是,飞机延迟到七点半起飞,我们来的恰到好处,好像冥冥之中,这架飞机是在特意等我们似的。
等上了飞机,我们几个恰好坐在最后一排,经历了这惊魂的一幕,大家的心像过山车一样,先悲后喜,个个激动不已,索性和空姐要了几瓶啤酒,就着花生米,榨菜丝对饮起来,这样幸运的事并不常有。
还有一次在飞行的过程中比较惊险,着实让我害怕了一回。
那次是去深圳,从济南遥墙起飞时是晚上六点多,这边天气晴好,微波不兴。飞行到中途,大概到了江西或者湖北境内,天气遽变,外面雷鸣电闪,飞机开始剧烈颠簸起来,一般的颠簸都是随着气流上下晃动,那次不是,左右摇摆,摆动的幅度非常大,好似要翻过来一样,正在过道上分发饮料的空姐猝不及防,一个个蹲下身去。我原本要了一杯桃汁,刚想喝一口,被飞机的晃动闪了一下,手一哆嗦,一杯桃汁原封不动的撒在旁边一位小伙子身上,我赶紧道歉,好在对方并没有计较,挥了挥手自己拿出卫生纸擦了起来。大概那种情况下,大家内心都忐忑不已,对这些许小事反而顾不上了。经过了难熬的,每一秒钟都提心吊胆的十几分钟后,飞机好歹平稳下来,大家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。
后来,我上厕所的时候,碰到几位空姐正在飞机尾部小憩,我问她们,这种情况常见吗?她们说,也是第一次遇到,我这才知道,刚才遇到的确实不是一般的颠簸,并不是自己少见多怪。
坐飞机的时间不能太长,超过三小时便很疲劳,人在狭小的空间内,始终保持一个姿势,固定在一个并不太太舒适的座椅上,显然是件痛苦的事,对我尤甚。我年轻时打篮球伤了尾椎骨,坐的时间稍微一长便疼痛,平时在家里都是坐一会便站起来来回走走,在飞机上无法站立,便只好不断的往下出溜,减轻身体带来的重量,出溜时间长了也不舒服,只能再恢复原位,身体就在这不断的错位中折腾,捱到终点。
就这方面来说,飞机还是不如高铁,高铁车厢空间毕竟大一些,自由一些,人可以站起来自由走动,可以站在车厢连接处对着外面发呆,可以看外面一闪而过的风景,看大片的原野和逶迤的群山,甚至荒漠,戈壁,河流,湖泊,总之,景色不会像飞机窗外那么单调。
但也因人而异,有些人就能适应飞机的枯燥和无聊,一坐十几个小时也不嫌累,这方面我最佩服梁朝伟先生,据说他有一天感到有些闷了,便随便搭了一趟去伦敦的飞机,到了那里喂了一下午鸽子,接着返回香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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