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说步入社会生活就如同跳进了一个高压锅里,每个人都会受到大小不一的压力,但相同且不变的是无时不刻都有人跳进社会之中来浮沉。四年前的我和许清便是如此。
老板干了秘书一晚上 小秘书和老板一起出差
许清读的是护理,毕了业便当起了护士。我主修的是计算机专业,毕业后到了一家小公司做程序员。许清的工作要比我忙的多,动不动就得加班熬夜,相比之下,我倒显得轻松自在。
但是我真的轻松吗?
我在休息的时候就会把手交叉背枕在脑后,陷在我的电脑椅上想这事。我做过一个大概的计算,我现在的工资是5000块每个月,除去房租水电还有其他伙食开支之外,每个月能剩下2500,而在北城买栋房子连装修一起,次一点的也约莫要50万,买辆车要10万左右,我在朋友圈看了一个朋友转载的统计数据,说是养小孩到16岁要将近25万,就不算别的开支了,一共就得85万,按照现在的薪资水平来算,或许还算上升职加薪罢,那我也要差不多到60岁才能付清这些钱。
正当我坐在电脑椅上休息的时候,老总的秘书黄莉“笃笃”地踏着高跟鞋来到我的隔间,用她特有的尖细声音说道:“周福,王总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。”
“黄秘书,王总叫我有什么事啊?”,我问道。
“哟,这我不清楚,你还是赶紧去吧,去了不就知道了。”说完便转过身,扭着腰“笃笃”地回去了她的秘书室。
我的同事们都停下了手中的活望向这边来,有的是盯着黄秘书短裙勒出来的臀瓣儿,在遐想着,有的则冲着我阴阴地发笑,似乎知道些什么内幕。
我之所以只能说是“我的同事”,是因为我们的确很难叫出彼此的名字,我们每天在同一个时刻开始来公司工作,然后便是一片沉默,只剩下“嗒嗒”的键盘声和黄秘书间或踏出的“笃笃”声。即便我们休息的时候,接水的时候,用餐的时候,上厕所的时候,会无可奈何的遇到彼此,但也会努力地避开眼神的停留,避不过的也只好报以尴尬的微笑。所以人来人去,我们始终不过是天天照面的陌生人,彼此的重要性甚至比不过那台饮水机。
一边揣摩着黄秘书的通知也联想最近发生的事,我还是忐忑的敲开了王总办公室的门。
“小周,来来来,坐。”他指了指他办公桌前的椅子,光秃的脑门在光线照射下锃亮反光。
“王总,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啊?”
“小周啊,你来我们公司也有四年了吧,这四年你工作还是挺努力的,为公司做了不少好项目啊!”
我一边点头一边说“这我是应该做的。”
“但是啊……”
这半句话让我心一下凉了半截。
王总拨弄着拇指上的金戒,继续说道“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公司收益下滑得厉害,经再三考虑,公司决定裁掉一些人去。”
“可是王总,我觉得我的能力还行啊,也没犯什么错。”我低声地申辩着。
“这我知道,但现在是特别时期,也希望你理解,公司会记住你的付出的,将来有机会还是会召回的。好了,你出去的时候帮我叫一下黄秘书进来。”
我也没能再说什么,只好照办,收拾我的东西准备离开,我的同事们依旧在埋头作业,也许有的人在低头暗笑,但没有人太在意这一点,我悻悻然提起我的物件准备离开。
当我看到黄秘书叫进去的那个人也是垂头丧气的出来的时候,我心里莫名其妙的感觉舒服了很多,看别人失意总是会让人一种莫名的快感。
就这样,半个小时之前我还在规划着我的未来,这一刻连收入保障也化为一空。
可尽管有着千般万般的不情愿,这一切也都成了事实了。
离开了公司我一下子茫然不知该去哪里,这是我第一次在工作日半途离开公司,日子仿佛是错轨的火车,突然颠簸得让我难以适应。
我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游走着,我想要打个电话给许清,可拿起了电话却不敢按下拨号键,我根本没有勇气告诉她。
这个时候一种无助感占据了我整个身体,我打拼了这么久,却又要从头再来吗?
我想着许清,她跟我在一起也算是受了不少苦了,我在朋友圈里看其它的女性朋友,动不动就在朋友圈里面发照片秀恩爱,说男朋友又送了什么礼物,又带着去哪旅游了,可是许清和我在一起,却少有这样的“浪漫”,她虽然不和我说但我又怎么不明白她心里想要呢?我努力挣钱无非是想让我们的生活更好,让她更轻松点,让她也能有那些看似浮夸的浪漫,但是我却丢了我的工作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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