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男同时玩一个女人 同时和八个男人一起睡(5)

　　“谢谢你。我知道，我最应该感谢你，你给了我全部我想要的。就算我做任何事任何话都表达不了我对你的感激之情。三十年来，我经历过很多事情其他人不要说经历其中一件，就算想也不敢想。我已经知足了。我已经足够幸运了，你想我是时候醒来了，我有预感我醒来后，我的世界会变得和现在完全不一样，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会消失，或者我并不是一个幸运的人，或者会有很多不幸来找上我，不过我愿意接受，我已经知足了。”

　　“也不会全部都消失，你的记忆会保留。你真的想清楚了？对这里不再留恋了吗？不需要回去再看看你的父母？他们会想你的。”女人试图用亲情来挽留男人。

　　“不了，我知道他们会的。”男人眼珠一转，停顿了一会，说：“或者也不会，他们只是照着我希望他们的轨迹行走，甚至其实他们就不是我真正的父母。”

　　“啊，你知道了？”女人知道男人察觉到异常，就没发现问题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。

　　“嗯，我知道了。”

　　“不后悔？”女人还在作最后的努力争取男人。

　　“不后悔!”男人语气非常坚决，在今晚来到这里之前他就下定了决心，或者，应该更早，几个月前？不，几年前？可能吧。

　　两人剑拔弩张对峙起来，谁也不愿意率先放弃。

　　可是，女人心软了，因为男人希望他心软，所以她就心软了，她没办法拒绝男人的要求，这个世界里没有人可以违背男人的意愿。她低下头，长长叹了一口气，再点了一根烟。

　　半支烟过后，她抬头最后看了这个幸运的男人一样，从嘴里徐徐串旜烟雾，烟雾在房间里散开。只是一口烟雾，男人觉得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朦胧起来，窗外的夜景在烟雾笼罩中渐渐昏暗，远处霓虹灯的光变得若隐若现，慢慢消失，看不见了，接着连落地窗户也看不到了，然后是窗户旁边的茶几，然后是梳妆台，然后是地毯，连同地毯那一块一直在的污垢，然后是床，床上的女人，被子，散落在地上的衣服，鞋子，再到身后的椅子，最后是自己的脚指，脚踝，小腿，大腿，腹部，腰……没有痛苦，男人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释怀。

　　……

　　男人恢复意识后，第一个知觉是冷，刺骨的寒冷。寒冷的冬夜里，从不缺少衣服的他第一次赤身躺在冰冷的地板上，地面很冷，很不舒服，还有水，冷得他开始发抖。他想睁开眼睛，很难，似乎忘记了如何睁开眼睛的能力。思考了数秒，他还是艰难做到了，他已经活过三十岁，不可能连睁开眼睛也做不到。头顶是四块灰色的面板，这个地方不单很冷，还很狭窄，四块高高的木板把现在他身处的地方围起来了。朦胧中他还看到了一个她，她不是房间里的她，是另外一个她，长着一张稚嫩的娃娃脸的她，短头发，小小的眼睛，塌塌的鼻子，红彤彤的脸上还有几颗青春痘。一阵无与伦比的亲切感从心底里涌起，是身体连在一起，血溶于水的亲情。他已经知道她是谁。她是他在世界上最亲的亲人，他想呼喊她的名字，表达他和她相见的欣喜……但又是做不到，他忘了如何发声，恢复意识后他失去了三十年来学会的所有技能，他变回了一个婴儿。他眨了眨眼，要看清她的脸，并要记住她的脸。这张脸此刻正处于一个十分慌乱的状态，双眉紧缩，鼻子抽搐，大口大口地呼吸，他从未见过一个人像她现在这么慌乱，似乎是遇到了超出她处理范围外绝对处理不了的事情那种慌乱。她脸上有斑斑血迹，他感觉到这是她的血，也是他的血，她忙碌着，做些他无法理解的事情。男人变得越来越虚弱了，他静静地看着她。忽然，她做到了!慌张的表情马上变成了喜悦的表情，刚刚解决不了的问题一下子解决了。他微张的眼睛一直注视着表情的表达，也为她的欣喜而愉快，可是她带着这份欣喜站起身，转过头，推开了门，小跑地离开这里了。他想叫她名字，让她再逗留片刻，再陪伴着她片刻……却永远也做不到了。

多男同时玩一个女人 同时和八个男人一起睡

　　冬日里寂静的夜晚，在一个由四块木板包围着的女厕所里，湿漉漉的地面上，一个刚出生的男婴被遗弃在这里，肚脐还连着刚被切换的脐带……没人知道他的名字，没人知道他的由来，也没有人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……这个寡情的世界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，他的呼吸慢慢变得越来越微弱，慢慢变缓，慢慢变缓……直至永远安静。

　　传说世界上是有天使的，她送给那些还来不及享受这个世界不幸夭折的婴儿一个梦，只要他愿意可以一辈子不用醒来的美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