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世上没有什么能阻挡时光的穿梭,王寡妇渐渐隆起的肚皮你么么好,村里人对闲事的嚼舌也不能。说到嚼舌,那不止是女人的专利,男人也会。但到了男人嘴里就会变味儿,垂涎寡妇的胸脯和吹嘘自己依旧能捣鼓的寡妇嗷嗷叫。
男人的话,有风也吹不透,就算透,嘴和心也对不上。到了夜里,闭了灯,男人钻进女人的被窝,会把王寡妇的事翻出来咬上一阵,再把身下的女人当成寡妇去解闷。
女人们则不去管男人的心事,时不时的想着也能有人翻墙来找自己。可一村都是老汉,平日数的过来,就算想,也早都想过一轮了,稀奇不出什么。
话说还有个王老别扭,王家在他这一枝脉上是独子,爹妈从小将他养的娘气。王老别扭年轻时人长得俊俏,除了着急时翘起的兰花指外,看着没别的毛病。家里给他讨个媳妇,媳妇起先是个醋坛子,嫁进门时,像防贼一样的防着全村的女人。谁多看她男人一眼,她就能去撒泼。可生了几个娃后,性情变了。看地里的牛都比看王老别扭顺眼,挤兑别扭没用,下不来地,也挣不来钱。总说要不是有娃,早撇下这家跑了。
王老别扭有两子两女,除了小儿子臭蛋才上初二,其余的都在县里。顶是大儿有出息,在县上谋个公事。就是大儿媳连生两个女娃,大儿子怕丢了工作,不好再生,这让王老别扭心里别扭。而关于他的闲话,着实要比王瘸子和三噶乎真切,被着着实实的逮个正着。
月色下,河套旁,两人竟然在偷摸着说话,王寡妇的肚子已经有了模样,撞见的人瞧不走眼。
“别扭媳妇,这是干啥去?咋最近没见你家臭蛋?”王荔枝坐在村头大槐树下磕着瓜子,看着别扭媳妇,向前腆了腆腚,搭上腔。别扭媳妇老远就看见王荔枝,有心避开,寻思反觉着不好,便硬堂堂的走上去:“县里臭蛋他姐买了套新房子,正装修,帮几天忙去。”
“呦!大花真有出息呢!都在县上买大房子了,别扭媳妇你别走啊!来,过来坐,咱姐俩撇几句,来,坐。”王荔枝挪着腚,腾出块石墩。
“不啦,臭蛋他爹还等俺做饭呢!”
“就撇两句,误不了事。再说,也没见你这么稀罕你家别扭。放心,来,坐这,这石头俺都给捂热乎了。”王荔枝周起一身肉站起来,拉住别扭媳妇就按在石墩上:“不过可别说,当年你家别扭是咱十里八村的俊小伙,那时候你跟狗护食似的,俺们几个娘们都不敢正眼瞧别扭,生怕你把全村用醋泡了。这几年倒是好些,咋最近又热乎上了?你倆怀老五了?”
王荔枝说着就摸别扭媳妇的肚子。手刚伸到一半,就被打落。
“俺看你是又欠你家男人收拾了,不跟你撇,满嘴没个正经的。”别扭媳妇抬起屁股要走,可又被按住。“咋没正经了?俺可听说,有人见你家别扭没消停,大晚上在西河套他....。”
别扭媳妇听到此处,沉下脸甩开王荔枝:“啥西啊东啊的!你这嘴就缺个把门的。”
“呦,咋还变脸呢?俺可是向着你嘞!这种事要让俺抓着,俺不把俺们家老王剁成碎王八,俺就不叫王荔枝。”
“那你就去剁!”
“嗨,你这人咋听不出好赖话呢?俺这可是帮你,怕你被那骚蹄子占了便宜。”
别扭媳妇不理王荔枝,刚一转身,正撞见王寡妇站在大槐树旁。寡妇手里捧着猪蹄子啃,肚子已有五六个月。胸脯变得更大,发黑的奶头如两枚铜钱顶着单衣。除了身上看着臃肿,脸上那点俏模样还是没变,在这村里找不出比她更合眼的。
“王荔枝,你这臭嘴说谁是骚蹄子呢?几个月了,就听你们几个老娘们背后嚼舌根子。别人家的事,你瞎掺和什么。是不是胖的自己下不了蛋,看着憋气?”王寡妇吊着眼问。
王荔枝没想到王寡妇会在身后,被寡妇一顿噎,倒了几口气才拿住神:“你个骚货,你..你..你搞破鞋,没男人,就弄大肚子,你...你不守妇道,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男人嘛?”
“呦..呦..呦,王荔枝,可给你能的,还都知道妇道。俺对不对的起俺男人关你什么事?你对俺这么上心,看着倒像是你很想要对得起俺男人似得!”王寡妇嘴刁,手里的猪蹄子啃的筋都没了,还在咋么着骨头,舔着味儿。
“你个骚货,你要浪,滚回你娘家浪去,别在俺们村里发你的骚性。”
“俺嫁过来就落户了,凭什么要俺走,你是跟村长睡了还是咋的?”
“你..你..老娘撕烂你这臭婊子的嘴!”王荔枝急了,抡开两段如藕的胳膊就要掐寡妇,别扭媳妇夹在中间,不好不拦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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